沈曼从10平米出租屋到百万直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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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很难用一个单词来形容沈曼的这场直播

对于路人来说,它像是一场“联欢晚会”。列表里关注的主播们友情出场,屏幕中持续滚动的评论让人眼花缭乱,歌曲与热舞将夜晚烘托得醉人。

对于粉丝来说,这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在流量的浪潮中翻了几个滚,终于安稳下来的一次约定。评论区里密密麻麻的“欢迎与祝福”,是独属于沈曼与粉丝的告白。

而对于沈曼来说,这场直播,更像是她对过往的一场浪漫告别,以及对未来的再一次孤注一掷。

她说:“我从来不怕失败,我觉得没关系,来的时候我也是一身轻,一个月干护士两三千块钱……”

10月31日,沈曼首次在快手开启直播,直播近两个半小时,总观看人数达到了惊人的1.15亿,最高同时观看人次达到了316万。

如果按照一场线下演唱会可容纳10万观众来计算的话,这一场直播的体量,相当于办了1000场演唱会。

10年前,在成都那间10平米出租屋里,这是当时的沈曼,不敢想象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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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要问是哪个时间节点改变了沈曼的人生叙事,答案是2012年。

在这之前,她只是社区医院的一名护士,每天早上7点上班,一个月兢兢业业地工作,到手两三千的工资。

直到2012年底,她撞见了“一个美丽的意外”。一次偶然的机会,沈曼在朋友的推荐下接触到了直播,彼时,“主播”还不是一个高频词汇,公众对直播间还充满了好奇。

只是,任何行业的起步,都是艰难的。

沈曼从10平米出租屋到百万直播间

沈曼早期直播

第一天直播时,沈曼的直播间里只有6个观众,还包括一个“黑粉”——主要任务就是在沈曼唱歌的时候,发留言骂她。

沈曼形容自己当时“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身又刚又直的臭脾气”,但就是这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臭脾气”,意外地让她撞出了一片天。

“完不成任务,我就一天播八个小时,颈椎腰椎都有毛病我都要完成它,我有毅力我不怕。”沈曼回忆到。

对应的是收入的提升。沈曼被砸懵了,“我觉得不真实,像做梦一样”,但这场梦却在持续上演。

2013年,沈曼在该直播平台获得了“年度盛典女主播第一名”;2014年,成为“最佳女金牌艺人”;2017年,获得“中国网络直播行业年度人气主播”……

沈曼的名字背后,至此又多了一个代号:平台一姐。

她已然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却也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脚下的生活,始终摇摇欲坠。

沈曼从10平米出租屋到百万直播间

沈曼早期领奖现场

走进直播间的那一年,沈曼只有19岁,是在单亲家庭中长大的孩子。

刚刚摸到直播的门道,还没扑腾出几点水花,沈曼父亲在广东的生意又破了产,家里的房产统统被抵了债,包括小县城里爷爷奶奶住的房子。

奶奶找到了沈曼,哭着对她说,房子被抵押了,没有赎回来的钱。沈曼问需要多少钱,答案是7万块。

那一个月,沈曼拼命地直播,将赚的所有钱都交给了家里,才勉强堵上了这个窟窿,再往后,家庭就成了她担在身上的责任——

40岁之后,父亲没有了工作,她养;爷爷奶奶甚至后妈的生活费,她出;妹妹上大学的学费,她更是眼都不眨就往外掏……

尽管,她也不过是一个20岁出头的女孩。

沈曼从10平米出租屋到百万直播间

沈曼早期直播

直播间里从来不缺少污言秽语,刚开始沈曼还会为此难过,疑惑于陌生人的恶意为什么会如此大,后来,她只能逼着自己不放在心上,“实在骂的太过分,让管理踢掉就好了”。

直到如今,她形容自己已经“刀枪不入”:“无所谓,你骂你的,我播我的,相互不影响”。

但她真的像她所说的一样,变得铁石心肠了吗?

沈曼曾经在社交平台上分享过这样一个故事:

2020年,沈曼在出机场的路上,碰到了交通事故,伤者躺在一边的草坪上,人事不知。沈曼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得知事情经过之后,二话不说就蹲下开始急救,“我让他靠边,我说我是护士”。

但她心里也清楚,善良并不能变成冲锋陷阵的武器,就像是在这条动态的评论区,也有人讥讽她“作秀”,沈曼沉默以对。

在采访中,沈曼也并没有对过往的苦痛长篇大论,所有的不易都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你没有吃这一碗饭,不知道行业压力有多大。”沈曼轻飘飘地说。

沈曼从10平米出租屋到百万直播间

沈曼早期直播

为了让自己在行业内不被“赶上”,沈曼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交给了直播。

有人拼时长,她就几乎每天都坐在麦克风前,一旦有事耽搁直播,也会提前与粉丝请假;或者有人拼内容,她就不断地突破自己,从单一的“情歌女王”到参加脱口秀比赛,还拿了冠军。

她说:“干主播的没有什么朋友,几乎不怎么出门,一年偶尔给自己放四天假就算过年了。”

晨昏颠倒、社交封闭、日复一日的直播,她的个人生活已经与直播间完美嵌合。回忆往昔,沈曼说:“我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都交给了互联网。”

入驻快手的决定,沈曼是在今年10月份才做好的。

在此之前,她正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在她的计划中,“我希望这一次选择会是最后一次选择”。

她已经不起再一次的折腾。

在之前的平台直播时,她形容当时的自己是“落荒而逃”,“头部主播排挤你,完全没有生存道路,我夹着尾巴走掉的,行业竞争太卷了”。

她需要找到一个平台,承托住她的粉丝以及之后的职业生涯,而在她种种顾虑中,优先级最高的,就是粉丝的利益。

“每个用户看我们直播会升牌子(指粉丝灯牌),很多粉丝从一级到十级需要很漫长过程,刚养到十级我就换平台(的话),我还挺心疼粉丝的。”沈曼说。

好比在采访中,相比于自己曾经的光芒,沈曼更愿意谈及自己与粉丝的相处日常,她多次提到一个词语来表达粉丝之于自己的感情,那就是“暖”。

沈曼从10平米出租屋到百万直播间

沈曼近照

这个“暖”,是像家人般亲密。

开播之前,粉丝会直言禁止她喝酒,“我但凡喝一瓶酒嘴里的话都是实话,经常会得罪人”,也会直接吐槽她“胖了老了”,操心她“什么时候找对象”,还担忧她的生活质量,“看你直播看了十年了,我孩子现在都上小学上初中了”。

这个“暖”,也是年复一年的陪伴。

采访过程中,沈曼兴致勃勃地分享了一件趣事,来源于自己一个如今已经做了妈妈的粉丝:

某一天,粉丝的女儿突然对她说,妈妈你又在看沈曼直播吗?粉丝很惊讶,问女儿怎么知道,女儿说:“因为你在笑啊。”

在决定去快手平台之后,沈曼也在自己的粉丝群公开了这个决定。

刚开始,她惴惴不安,害怕粉丝会接受不了。谁知粉丝们却说了一句:“你去哪儿我们就在哪儿。”

沈曼从10平米出租屋到百万直播间

沈曼近照

也许是为了给粉丝反馈,也许是入驻新平台的宣言,或者是对自己的一份激励,沈曼在10月31日那天,准备了一场直播,在她的描述中,这是“一场类似于春晚”的晚会。

她计划了八、九个项目,邀请了六、七位好友助阵,或在线连麦,或现场合作,旨在策划一场让粉丝满意、让观众流连的演出。

直播开始的前一天,按照计划,沈曼在成都的线下进行了彩排,但灯光、音响等设备却迟迟达不到自己的要求。

10月31日的凌晨两点,无奈之下的沈曼甚至开始计划买飞机票,做了连夜飞哈尔滨的打算——哈尔滨有一位朋友,可以提供现成的舞台。好在,最后,困难被一一排除,直播如约开始。

沈曼从10平米出租屋到百万直播间

沈曼直播时截图

接受采访时,沈曼的直播还在筹备阶段,彼时,她对自己这场直播的预期是“在线10万多人”。她也做好了达不到目标的思想准备,她说:“只要我有梦就敢闯,我不怕从头再来。”

谁知直播还未开始的前一个小时,这一场首秀的直播间预约人数就已经达到了500余万,直播开始后,现场的弹幕此起彼伏,最高在线观众人数甚至达到了316万。

直播现场,沈曼激动地与每一位朋友连麦对话,与对方直播间的观众打招呼,在好友的祝福声中,最常见的一句话是:

“欢迎来到快手。”

沈曼从10平米出租屋到百万直播间

事实上,沈曼的故事并不是个例,在快手,“直播改变命运”的剧本从不间断上演。

沈曼在采访中也曾说自己这场直播,是对标了一位主播的舞台,他就是“广东雨神”。

把时间拨回到三个月前,“广东雨神”在快手的回归首秀,以“直播总观看人数超6000万”的成绩,开始了新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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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雨神”卢大雨

而在成为“广东雨神”之前,卢大雨只是一个佛山小乐队里的“流浪艺人”。

2017年,卢大雨在快手发布了一条视频,视频中,他饰演了一个落寞的打工人,背景音乐是他自己原创的一首歌曲,《广东爱情故事》。

谁也没有想到,这首歌会在快手上掀起如此大的浪潮:视频发布之后,三天的时间内,卢大雨凭借这首歌曲涨粉300多万,到如今,这首歌在互联网达到了30亿次的点击。

卢大雨那个“广东雨神”的名号,由此立住,一个小城市青年的梦,也由此有了依托。

此后,他在外追求自己的音乐事业,五年之后,快手又再次以温暖包容的态度,揽住了他漂泊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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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卢大雨重新录制了《广东爱情故事》

卢大雨把快手称为“娘家”,而他带回娘家的“回门礼”,是自己的一整个“专业团队”。

走红之后的这段时间,卢大雨成立了自己的传媒公司与音乐版权公司,签约与孵化了一批歌手,并将他们也带回了快手的直播间。

在卢大雨的计划中,他将每年创作6-10首歌曲,还希望通过自己的公司,让更多优秀的原创音乐人走到台前,“自媒体时代,每个人都有机会”。

对卢大雨来说,快手是他展翅的起点,他对这里有着天然的眷恋,于是选择回归。但对“阿尼亚塞牛-阿牛”(以下简称“阿牛”)来说,选择进驻快手,是他深思熟虑、多方对比之后的结果。

“对我这样的内容输出和直播方式,快手应该会有更大的成长空间。”阿牛曾在采访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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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尼亚塞牛-阿牛

9月1日,阿牛点开了快手直播间的“开始”按钮,当晚,人气最高的时候,有超过92万人驻足他的直播间,一天之后,他的粉丝达到了9万。

实际上,“直播”并不是阿牛唯一的选择。在“主播”的身份之外,阿牛还是一个通俗意义上的高材生:本科毕业于英国圣安德鲁斯大学,英国雷丁、帝国理工双硕士研究生,精通多国语言,还熟练掌握多种乐器。

他经过商、教过课、主持过活动,体验了多种人生,却依旧坚定地认为,直播是他的热爱,直播这条路,也绝不只会昙花一现。

2016年,他进入直播行业,以机智幽默的脱口秀风格打开了一条出路,两年之后,他成为了该平台的“直播冠军”,换个更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一哥”。

而现在,他义无反顾地决定来到快手,只因为一个原因,“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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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手直播间的阿牛

如果说卢大雨选择快手,是更看中了快手站内更为紧密的粉丝关系,这让他感到温暖,那么阿牛选择快手,是瞄准了自己的日后发展,以及近几年推出的扶持政策——直播公会。

在他的计划中,未来的他会成立自己的公会,让更多的主播扎根快手。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最终目的,就是带动河南开封当地的文旅资源,让更多人来到这个底蕴深厚的城市,或游玩、或建设。

他很清楚,在快手,实现他的梦想,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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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年来,快手一直在探索新的边界。

2022年,快手在直播上重点扶持内容建设,已拿出5亿现金和30亿流量,用来激励优质的内容持续发生。

今年7月底,在光合创作者大会上,快手直播公会运营负责人顾北也表示,“直播内容竞争正在趋于白热化,好内容将成为未来直播行业增长的核心驱动力”。

在快手,优质内容的主播会获得专属的流量通道,帮助其从海量的直播间中脱颖而出;新人主播也会获得额外的流量扶持,让更多人得以看到他们的故事;主播们的短视频曝光量也随之增加,以促进更多优质创作者开启高品质的直播间。

于是,在快手这样温暖普惠的氛围下,越来越多的普通人加入到直播这个行业,也有越来越多的头部主播选择了快手这个平台。而快手也在积极探索助力主播这一职业规范化发展的路径,帮助更多主播在规范之余获得更快速的发展。

在快手,记录是真实的,感情是真切的,信任的桥梁被打通,人与人之间的沟通也变得直接且温暖。

沈曼从10平米出租屋到百万直播间

沈曼(左)直播截图

在与沈曼的采访过程中,沈曼也在不断提及一个词语,就是“温度”。

从今年7月份开始,快手官方就对她发出了不止一次的邀请,再加上许多朋友也前来游说,这让她“感受到了足够的诚意,诚意满满”。

直播开始之后,其他入驻快手的主播们也会在嬉闹的寒暄间,非常认真地与自己的粉丝介绍沈曼,号召自己的粉丝去“对面”支持沈曼的直播间。

沈曼的直播间里,一波波的客人来来往往,沈曼也落落大方地随着他们的要求,或清唱歌曲,或抽奖感谢,谈笑间,在线观看的实时人数就这样上了316万,这是沈曼直播十年,都没有达到的峰值。

看着如此高涨的热情,沈曼的声音甚至有些哽咽,她说:“我挺后悔的,后悔来晚了。”

不仅于此,直播时,沈曼也公开表示了她的未来规划,之后的每一天,她都会在快手开启直播,每次都会持续三小时左右,与在线的观众一起聊天、唱歌。

说到这里时,主持人惊讶地反问了沈曼一句:“每天吗?”沈曼很自然地点了点头。

主持人接着说:“可是每天都直播的话,真的很不容易。”听到这句话,沈曼反而笑了,她说:“对我来说,数十年如一日。”

十年之前,她坐在小小的出租屋里,6个人的观众与零星的弹幕,交织成她梦想的起点。十年之后,她身后有了成千上万的粉丝,她有了更沉的责任,也有了更大的期待。

沈曼从10平米出租屋到百万直播间

沈曼近照

现如今,沈曼已经成为了快手的“钻石主播”,未来等待她的,将会是流量与奖金的多种扶持资源,而像这样广袤的舞台,在快手,并不只会独属于沈曼,还将属于每一个有意愿成为主播的人。

在采访的最后,一个问题抛给了沈曼:“打算在快手的娱乐主播中达到什么位置?”

“一姐。”沈曼斩钉截铁地回答。

不再会有人讥讽她口气不减,毕竟在快手,每个人都有闪光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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