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艺开店全套需学多久,学完花艺就开店怎么样?
从文字、影像、音频到当代艺术,跳跃于不同载体之间,有着独特的个人审美,擅于也惯于使用私人化视角进行表达的姜思达有着成为一名主理人的天然前提。
作者|张一童
姜思达尝试着在家里种热带植物,那些特别的,不常见的,在市场里没什么人买到过的植物。
测试成功的新植物有可能会被摆进dresscode的橱窗里。位于三里屯太古里西区的一楼,这个临街的店铺被色彩浓烈的克莱因蓝包裹,招牌与外摆的长条凳相连,形成一条流畅又圆润的线条,透过玻璃墙能看到闪动的LED电子屏和一些在其他花店不常会出现的花,那些用于摆放花材的蓝色置物架同样圆润没有棱角。
2019年,出于兴趣和对市面上千篇一律的花艺风格的厌倦,姜思达计划开一家属于自己的花店,在dresscode的品牌介绍里,他形容这家店是“自己的口味,一群厌恶了现在标准形态话术人的口味”。
“自己的口味”可以被作为关键词用以描述大部分的主理人品牌。这个舶来词最早在潮流品牌中被使用,用于和大众服装品牌的管理者相区分。对于强调风格,注重个性的潮牌而言,主理人不仅仅是职能上的管理者,更是品牌调性的决定者,是拥有个人追随者的“首领”。
过去几年时间中,随着消费市场的更新,在中国,主理人概念正在更多领域被引入和使用,并受到更普遍的认知和关注。我们对主理人的关注源于它是多个新趋势共同的交汇点,它指向了新一代消费者消费需求和消费习惯的变化,暗含就业趋势的新方向,作为解决方案受到城市更新和商业地产的重视,并有机会在新的正在变化的分配机制中,成为社会资本流向的方向。
有着一定的粉丝基础,自带流量的明星主理人们很容易成为第一批被大众所熟知的对象,姜思达是其中之一。与此同时,从文字、影像、音频到当代艺术,跳跃于不同载体之间,有着独特鲜明的个人审美,擅于也惯于使用私人化视角进行表达的姜思达也有着成为一名主理人的天然前提。
但和内容创作比起来,开店依然是另一个维度的事,在内容领域的游刃有余和自我沉醉难以被剪切粘贴到一家切实存在,面向顾客的线下店中。对于不愿意轻易找一位合伙人,选择凡事亲力亲为的姜思达而言,关于如何做一名成熟的主理人,一切都要从头学起。
这位明星主理人学到的第一件事是线上的流量、认知并不会理所当然地转化为实际销量,特别是当它不再只是某个明星的衍生周边,而是作为一个需要一定消费水平的独立品牌存在的时候。
“如果大家要花真金白银买这个东西,就意味着他需要对你的产品有同等的认可。第一他要知道的是这个品牌,第二他发现价格是合理的,第三他在整个购买和获得的体验中是满意的并且愿意下次再来,和喜不喜欢姜思达是没有关系的。”
他是花了一些时间学习这件事的。dresscode的第一家线下店因为疫情原因只开了两个月左右就关闭了,但这家店的确有着更多想当然的成分,姜思达想要一家有科技感、未来感的店,这让花店看起来更像一个小型的艺术空间。
转向线上的一年时间里,姜思达花了更多时间去发现和了解他的顾客到底是什么样的,需要什么,也重新思考自己想开的花店应该是什么样的。
在太古里的新店希望被做的奔放、快乐,又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尽管只有33平,但姜思达仍然希望这家花店不仅可以卖花,也可以提供一个让人放松、能够休憩的地方。店铺外墙用长条凳做了简单的休憩区,并和附近的鸡尾酒吧The Vending Machine丸町遤神合作推出了四款低酒精度的预调鸡尾酒。
“它不是烈酒,也不是装模作样的酒,是让你微醺,让你感到轻松快乐,感到这一天是有滋有味的。”
尽管他时常作为一日店长在花店忙碌,但这家店在明面上属于姜思达的标签的确在悄悄隐藏,这是他乐于见到的,“很多来店里的人不知道这是姜思达的店,也不是为了支持姜思达来买这里的花。”
比起自己的偏好,他更关注客人的喜好,但一定程度上,二者本来就是有着极高重合的,比如对花材独特性的追求,又或者仅仅是一个有着设计感,可以轻松拎着的包装袋。“包装袋是我自己在店里DIY的,做的时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并不清楚大家是不是喜欢,但最后大家还挺喜欢的。”
在2021年启动的文化品牌泼瓦POWA则开始于一个更抽象的概念——让周末更好。一侧是更模糊不确定的形式,一侧是包括商户、志愿者在内的更多更复杂的外部参与方,姜思达要迅速找准自己在这个团队中的位置。
“我做的最重要的事是把这个氛围造出来,也是我花更多精力统一的。”姜思达用了两三天的时间写了一篇很长的背景介绍,向团队成员介绍什么是他眼中的泼瓦POWA,他认为只有这样大家才能更快理解,并在开始阶段就达成基础共识,如果一开始就一起讨论,其实是抓不住重点的。
“该独裁的时候我就独裁,我的基本价值观是自由合作平等交流,之后都在这个价值观下判断什么要什么不要。”泼瓦POWA没有中心舞台,所有的人,所有的活动都在同一片草地上,“这其实都源于我最早框定的氛围。”
明确了自己在团队中最重要的作用,哪些具体工作一定要由他完成也变得清晰。
泼瓦POWA的志愿者培训是姜思达自己来带。“我自己高度负责,亲力亲为,我做的大家看在眼里,我觉得大家也会有样学样。我不想做对志愿者居高临下的人,因为你给他传递压迫的时候,他也会把这种能量转移到客人身上。我希望他们从头笑到尾,能开心就开心,这是我对他们最基本的要求。”
管理着一个20人左右的小团队,有着旺盛的好奇心和学习欲望,不断在不同航道中变向的姜思达所遇到的问题可能都是具有典型性的。不可琢磨的灵感和冲动让工作无法“按部就班”地推进,有时候会给一起工作的同事带来困扰,这让自驱成为他招人的几乎唯一标准。
但至少现在的他还没有去改变的打算,毕竟对于一名追求个性表达和创造力的主理人而言,没什么是比“机械化”更可怕的事了。
以下是姜思达与《窄播》(微信公众号ID:toexact-interaction)的部分对话整理:
Q:什么时候有了自己开一家花店的想法?
A:我从2015年前后开始买花,也没说买得有多频繁,但是买来买去,发现能买到的花其实都差不多。大概是2019年前后,因为喜欢,有了自己开店的想法,又去学了十多天的花艺。
学花艺和开花店还是不太一样,开花店是当做一个生意来管理,我也没指望自己的花艺水平能有多么领先和高超。学花艺是因为我觉得至少自己得知道是怎么回事,比如以后招人的时候能知道什么样的人更合适。
挺妙的,差不多时间正好有个认识的朋友想转让自己的花店,我就去聊了聊,最后接手了那个花店。
Q:第一家线下店其实没有开太久。
A:开了两个月不到就疫情了,整个街区都不做了,基本处在停摆的状态。那个店不做之后,做了一年多的线上业务。但是我觉得不能永远在线上,花是很需要被路过的人看到、感受到,你的生活周围有花店、咖啡店存在,环绕着你,即使是不买花,这个感觉也会很好。正好有几个商业地产问我要不要去那里做,看了一圈,最后选在了太古里。
Q:都看了哪些地方?有考虑过做社区店吗?
A:想过。但我觉得社区能够流动的自然人流是有限的,在商圈里大家也会对品牌有更直观的认识,不管他喜不喜欢,但至少是个品牌。我对社区店也是有兴趣的,我们也衡量过成本,如果你想拿到一个理想的社区位置,成本并不比商圈低,甚至更高。当时看了北京西边的一些商圈,上海的也有,最后觉得太古里离大家近,并且是一个可以一站式逛完的商圈,吸引力更大一些。
Q:和上一家店相比,新店你的参与度是更高的,你想要一家什么样的花店?
A:很简单,我想要轻松、快乐,看起来奔放、洋溢。虽然花店是在冬天开业的,但是我希望春暖花开的时候,它能让人在外面多待一待。它应该是一个舒适的,你愿意在这里工作或是和朋友聊天的地方,而不是像之前那个店看上去拒人千里之外。北京需要让人愿意待的地方。
这两个店在装修风格上有一个比较大的转变,我之前的想法可能希望它更未来、更现代、更酷,但和花摆在一起还是有点牵强的,我也不希望这家店是一个把人拒之门外的地方,又不是一个艺术展馆,一个卖花的地方,需要生命。我希望这家店能够更洋溢一些,快乐一些,所以有了现在的这个蓝色,圆咕隆咚的风格,包括电子屏。
Q:什么时候有了在店里卖酒的想法?
A:开店前就有了,当时不是特别成熟,其实我自己最关心的是资质和许可的问题。酒是更专业的领域,我想过很多东西自己做,但是发现它的周期和成本战线都被无限拉长,最后在同事参谋下,我们选择了一个合作方,这个合作方也是我之前经常去的一个酒吧,我非常信任他们的品味。
四个产品的诞生时间非常短,但是我们也试了很多酒,最后从快十二个酒里挑出了这四款。我们希望大家能够有一个可以拿在手里喝的,进入微醺状态的东西,它不是烈酒,也不是特别装模作样的,昂贵的酒,是那种很轻松的酒,它需要和花有联系,让你觉得快乐,让你觉得今天是有滋有味的。
Q:未来这个店里还会加入新的东西吗?
A:不会加特别多,基本上会收敛在这两个业态。其实都算不上两个业态,就算是一个附属的小产品,一个周边性质的东西。我没有想过做更大,因为店小,假如你要做餐,就得有后厨,要做红酒、香槟,就得有正式的冷柜。店面空间实在有限,我也不会做花店做了一半去做别的,所以还是以花为主,哪怕对这些感兴趣,至少不会在这个店里做。
Q:对比两家店,过去一年多,在怎样开好一家花店这件事上会有一些新想法吗?
A:在这一段时间里,你会更多地去了解这个行业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行业里的人是什么样子。即使我觉得自己不算是一个学习能力特别低的人,但我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意识到,原来它和我做内容招导演、编辑,招创作者是不一样的,这个行业的人长的也不一样,花了很长时间去学习和改变。
一度在我意料之外的是,从所谓的线上认知、流量、认可到实际销量的转化和我想象的是不一样的。如果我是流量明星,当然会有粉丝为了支持你的事业购买你所代言的产品和服务,但我的位置、设定、形态和能量都不是一个层面的。
我也非常诚实和谦虚地认识到,如果大家要花真金白银买这个东西,就意味着他需要对你的产品有同等的认可。第一他要知道的是这个品牌,第二他发现价格是合理的,第三他在整个购买和获得的体验中是满意的并且愿意下次再来,和喜不喜欢姜思达是没有关系的。
这对我是一个警示,不是说我曾经有多自信,我开一定火,只不过现实会告诉我上面这些是更重要的问题,我是花了一点时间去认识这件事的。
让我意外的是,当我花了一年左右的时间重新思考花店应该有的样子,最后把它变成现在在太古里看到的样子,反馈的结果是非常好的。很多来店里的人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我,这是我喜欢的状态。他喜欢的是dresscode,而不是说我支持一下姜思达,这是两种心态。
Q:哪些细节会让你意识到这种变化?
A:有三件小事。第一是花店开始会有一个测试时间,测试时间主要是看大家对各种花的反应。很明显,来这个店里买花的客人对于一枝花的单价是没有那么敏感的,他不会因为一枝花80元,另一枝花60元,就去买60元的那枝,这些价格都在他的预期范围内,他是因为喜欢所以选了这枝。带来的结果是我们店里特别的花才卖得好,稍微平常一点,别的花店也有的花是卖不动的。大家来这里有一个目的,他想买特别的东西,所以我们现在也在找各种各样特别的东西。这个过程很好玩,很有意思,我很喜欢。我自己在家里也养花,去看这些花能不能进入市场。
第二是包装袋,它也为我们吸引了一些人。dresscode的包装袋是我自己在店里DIY的,当时我想的是做一个可以提着的袋子,能够拎着花在太古里随意地走,也许是会被人喜欢的。但是这当时只是我自己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结果我发现大家是真的会喜欢这个袋子,它让你获得了一个很有性格的状态,但又很随意,不是那种特别费劲的个性。
第三是开始有人到店里去代购我们的酒,这让我有点意外。酒我们并没有很隆重地去对外推广,只是喝了的客人普遍反应非常好,基本上在店里喝了一瓶之后都会要第二瓶,但突然有一天出现了一个人买了挺多的,对我们来说还挺夸张的。
Q:在花店这件事上,你怎么定义自己的主理人身份?哪些是你要做的?
A:我也在摸索,现在没什么明确的说法,能扛就扛。我基本上啥都干,钱也投,活也干,地也扫,也没有想过从这个行业里找一个所谓的合伙人,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唯一的管理者。这件事很多人也提醒过我,找一个合伙人也许能解放你的精力,去用来做性价比更高的事情。但从我个人性格来说,我不是很喜欢。对一个人能不能合伙,我需要花特别长的时间去观察,这是我的问题。
我也不会轻易分析自己,想我的定位是什么。我有一个优点是我不想虚的,就干事儿,今天这个事出现了我就干这个事,相应的,可能缺乏一些大局观。这个行业不是新行业,我也没想在生意模式上有一个天翻地覆的大创新,不想搞一些有的没的,是不是要设计一个非常好的产品故事,然后去拿钱。我只想老老实实做一个花店,把我的产品做好、卖好,顾客花几百上千,买到手里是满意的,愿意再来的,这是我想的唯一一件事。
Q:花店、市集、当代艺术、播客、影像表达……过去两年你做了很多看上去跨度非常大的事情,在开启一个新事情的时候,你是那种心理负担重的人吗?不断转换航道的过程中,哪个阶段是最困难的?
A:特别大,因为未知,对未知充满恐惧。我做艺术其实还好,我只管自己创作的事情,其他的不管,展来了多少人,大家喜不喜欢我觉得不是我要负责的,我只负责把自己所能思考的如实地表达在画面上和行为里,这其实很纯粹,做艺术的时候我是非常自我陶醉的。
做市集是让我压力最大的,我从头干到尾,太多细节了,真就是拼了老命。这个过程中组团队其实是最难的,别的不难,idea不难,idea一天能想100个,大家都有这个水平。idea的落地是难的,落地就不是你一个人能完成的事情了。市集我们团队基本上都没做过,完全是凭热情,肯定有专业和非专业的差别,但好在团队的大家是比较实在的,内部的效率非常高,从有了idea到落地只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结果也被挺多人认可。
开票前我特别紧张,就是紧张,钱和时间也花了,气球也吹起来,灯也都上了,万一你现在卖票一个小时就卖了5张要怎么办。你不是明星开演唱会,没人知道你要做什么,泼瓦POWA是什么,那他们为什么要去呢,特别害怕。结果活动爆了,第一天主要是邀请的朋友,结果第一天结束后,后面两天的票很快就没了。
Q:你想把泼瓦POWA做成一个什么样的活动?
A:泼瓦POWAP的slogan是我认真去想的,是我认为这个品牌应该有的一个使命感,就是它要让周末更好,我想做的不是一个市集,是一个标准,可以落地到不同地方,以不同的形态。但都是你可以在这里待上4个小时,和朋友度过一天,产生真实的联系,我觉得我们需要这个。
泼瓦POWA有一个挺要命的基准,就是每一个泼瓦POWA的活动,要让人来了愿意待4个小时以上,这是我对这个品牌的要求。我不要做2个小时以下的活动,我做的这个活动里,无论你做什么,4个小时内你不会轻易走。所以这个活动,首先要舒服,让大家能躺就躺,能晒就晒,其次得有各种各样有关的内容,要有音乐,有表演,有瑜伽、摇摆舞这样可以让大家参与的互动活动。
说出来可能别人会不信,但是是真的能交到朋友。这种交朋友是大家一起做了一件事,这件事大家都高兴,然后获得了一种情感价值。你看到每个客人,老人遛弯,孩子拿到免费的冰淇淋,你能把快乐微缩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场景里。当然也确实有一些商业机会,是有一些人以工作的心态来和我交流的,我觉得挺有意思的,花店开了那么长的时间都没人来和我聊钱的事儿,泼瓦POWA我办了一天就全来了,还是能感受到它有点能量的。
Q:这种诉求在具体工作中怎么传导给团队实现落地?
A:我对这件事情想得很明白,我知道我在干什么,这点我很清楚。最重要的不是卖一个产品或是说审美,这些都是细节。我认为我做的最重要的事是把这个氛围造出来。字长什么样,用什么颜色我没多大的意见,但是我花更多精力统一的是氛围。
在做泼瓦POWA的时候,大概用了两三天,我写了一篇很长很长的背景,向他们介绍什么是我眼中的泼瓦POWA,然后大家才能光速理解,如果就是一起讨论,你说五点,我说五点,你会发现他其实是抓不住的。该独裁的时候我就独裁,我的基本价值观是自由合作平等交流,在这个价值观下判断要什么不要什么。
什么影响了我的合作,影响了我的交流,影响了我去阶级的状态,我就不要。比如我们没有设置中心舞台,虽然中心舞台更有利于表演,有利于人流的导向,甚至是安全,但是我不希望任何一个表演者是站在上面的,我的追求就是你讲话要在草地上,跳舞也在草地上,最后有了实际的样子,其实都来源于我最早框定的氛围。
我也高度负责,亲力亲为,我做的被大家看在眼里,我觉得大家就会有样学样。志愿者的培训是我自己做的,两天收到了一百多封申请,最后组成了一个三四十人的志愿者团队。他们特别好,都是我在带。我会和他们说,我不会管迟到、早退这样的问题,因为我觉得大家是来帮忙的。一些活动可能会对志愿者居高临下,比较苛刻,但是我不想做那样的人,当你给他传递压迫的时候,他也会把这种能量转移到客人身上。我希望他们能从头笑到尾,能开心就开心,这是我对他们最基本的要求。很多来这个市集的商户朋友会和我说这可能是这两年他们参加过最好的市集,因为志愿者的服务真的很体贴。
Q: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的团队为你提供哪些支持?你在其中起什么样的作用?
A:他们对这个品牌和我对这个品牌的不可替代性是没有太大差别的。我有不可替代性,他们也有不可替代性,而且一直以来这个团队稳定到让人意外,我也不知道为啥。
我也没有什么管理方法,当然从生意的角度来说这是一个恶习,但我也没觉得需要改变,我不想变得太计较。这个团队的所有人都是高度自驱的,自驱几乎是我招人时候的唯一标准。比如做泼瓦POWA,市场、商务、票务这些,我不需要用一个发包的方式去组一个拼盘,我们内部可以靠自己的自驱去快速学习。
我做很多事情比较有一出是一出,偏灵感型和冲击型,不是说我定了今天做什么,很多时候不可琢磨。这件事会给我的同事带来一些困惑和困扰,因为没有明确的安排全年或是每个月的时间,导致大家会不知道要往哪个方向用力,是应该花更多时间学习花店管理,还是学习怎样和市集的品牌方打交道,当我自己没确定的时候,这个东西就会变得不可捉摸。
我承认这是我的问题,但我没有很想改变。如果我真的按照一个月考、期中、期末那样的节奏来规划,我觉得我的动作会变形,变得特别机械化。泼瓦POWA在北京做完了第一场很成功,我也没想立刻去其他城市复制一个一模一样的,第一场的快乐不会被复制到第二场的,因为你并没有给它注入新的能量,你自己也没有获得更多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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